也不是赶人走，而是静静地站着，盯着他们，让自己识趣走人……

想着自己的任务，还有往日的管理，韩小凡等了一会儿，确定和前两天一样，不会有人来开门，就直接推门，规矩地准备进去打扫。

这个院子有结界，一般人推不开门也进不来，但是韩小凡是自家弟子，南玉哉也就给他进入结界的限制，方便他进来出去。

韩小凡曾经问过，“就这么把我放进来，万一是想害人怎么办呢？”

南玉哉笑眯眯地回答，“就算是给你个天地灵宝，你都害不到我，而且这个结界让谁进来我都是有数儿的。”

这句话在韩小凡耳朵里自然就翻译成，如果不合适，他也是进不来的——

但是穿过门的一霎，韩小凡感觉自己可能来的不是时候，还听见什么不应该听的，脸上一红就想跑，都不敢听第二句。先前有结界挡着，别说韩小凡，就算是道渊真人不进来也是听不见的，这结界里头——

好像是自家师父声情并茂地在喊什么，“嗯，不要这里……太快了……”

韩小凡脸上一红，脚下一软，连滚带爬的跑了，他还是个宝宝。他知道自家师父和玄阳真人是感情甚好的道侣，可是这个车速太快，他真的只是个装作高冷的小宝宝。不过，他家师父竟然是下面那个吗？

他还以为——

呸呸呸，不能想。

韩小凡今天依然被自家师父刷了一波三观，如果不是不合时宜，他甚至能念点儿24字方针出来清心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