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事情都不会小,而且会很麻烦,这一次要出动海瑞,明显就不是小事,而且一定会很麻烦。本来海瑞就够麻烦的了,在加上皇上在后面搞事情,那就是一个大麻烦了。
“陛下,臣觉得大兴县乃顺天府管辖,天子脚下,是不是贬斥的远一点?”申时行无奈之下,只好开口说道。
反正没别的办法,那就弄远点,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啊!
远一点?
朱翊钧才不会把海瑞弄远一点,自己好不容易挑中了大兴这个地方,你给弄远一点,那改革还怎么弄?这个绝对不行,朱翊钧直接摇头:“就大兴县。”
于是,海瑞又被贬斥了,不过这一次却没人站出来鼓吹。
关键是这一次海瑞被贬斥的理由太操蛋了,没人会赞成海瑞,哪怕是刷名声也不行,你这么搞,那还怎么当官,不少人都想起洪武大案了。
那可是一杀就上万人的大案,难道你海瑞还想搞一个万历大案?
海瑞也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收拾了一下,脱下了自己的绯袍,穿上七品县令的官府,带着和他同病相怜的徐文长一起去大兴县上任了。
海瑞去上任了,一个人也在这个时候到了京城。
对于李贽来说,做出来京城的决定,实际上真的很困难。与在江南不同,京城是风云地,自己一脚踏进去,很可能会把自己的命给踏没了。
李贽犹豫了很久,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进京。
可是李贽又不甘心孤独终老,也不甘心自己的学说,自己的想法不被人知。
自从十二岁写出《老农老圃论》之后,李贽的思想就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他能感觉到这个世界得荒谬,感觉到这个世界的荒唐,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悲凉。
一群表面仁人君子,实则男盗女娼之辈,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卑鄙龌龊至极。
“李先生,京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