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读书时,莫叙知道自己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所以行事都直都很小心怕留下什么话柄。
哪怕是借支笔,也会在第二天立刻还上,并且还会再多给你块橡皮,当做利息。
他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占子然觉得他们统统是胡说。
……
赵止御匆匆走来,看到莫叙手上的模样,吓了跳,立刻拿来了干净的手帕,给莫叙处理伤口。
可莫叙立在原地,低头盯着占子然,另外只手上还拿着酒杯。
占子然接过酒杯,抿了口,点点将酒液咽了下去。
酒入喉咙,占子然开始觉得有些飘飘然,脚底像是站在棉花上,头重脚轻,退了两步,单手扶住桌面。
莫叙没说话,赵止御处理伤口,待处理好后,他才缓缓道:“我记得你以前酒量很好。”
占子然抬起头来,摇了摇头,说:“现在不好了。”
莫叙没说什么,挑了眉,看着占子然。
两人隔得不远,占子然矮了头,占子然忍着头晕目眩的酒意,低声说了句:“好久不见。”
莫叙顿了下,从口袋里掏出双白手套,给将包扎过后的手戴上。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