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钻心的痛,但他却好像感受不到,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上一分。
“怎么受伤的。”
“酒杯碎了。”
沈天杳轻轻回答。
“还撒谎。”
徐清昼的语气重上几分。
“没有。”
沈天杳另外一只手捏了捏徐清昼的手腕,状似讨好。
“没撒谎?”
“所以你是不小心摔碎了酒杯,然后用手去一边勾画着玻璃碎片的边缘,一边捡的是吗?”
“还真是个血腥的行为艺术。”
徐清昼给沈天杳缠着纱布,面色不爽。
“不小心捏碎的。”
沈天杳这次没再避开话题。
徐清昼很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沈天杳手上最重的伤口是在手心,其余手指上,还有些细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