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了一夜的雨,森林显得特别冷清,毕邪忍着手被荆棘刺伤的疼痛,多摘了些果子,又去溪边喝了几口水。
她怕回到洞里后又会口渴,就用那种很大的叶子折了几个类似勺子模样的漏斗,每个里面都装满了水。
如花在脑子里絮絮叨叨:“宿主,你这是何必呢?上个世界你不是跟我说想开了吗?不就是用手吗?大不了你不动,让oss自己抓着动不就好了?你就当这手不是你的,不是,这手本来也不是你的……”
毕邪被吵得头昏脑涨,声音嘶哑道:“如花,你都絮叨了半天了,能不能安静点。”
如花:“……宿主,我是怕你抗过了那么多大风大浪,最后死在一场风寒上,多不值啊!”
毕邪:“你少说点话,我绝对活到全剧终。”
如花:“……”
毕邪寻觅了一小片森林,也只找到了一点半湿的木柴,抱着回了山洞。
山洞里除了一只鹿,没看到那个野人的身影。
毕邪累极了,身体已经严重超出负荷,眼前的景色天旋地转。
将木柴丢到了火堆旁,毕邪揉了揉眼,看了眼地上的草药。
她蹲下身捡了起来:“如花,你果然舍不得我死,呜呜,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系统……”
如花:“……宿主,这草药不是……”
毕邪拿起草药看了看:“不是啥?这草药不是治疗风寒的?”
如花:“不是,奴家是说这草药不是奴家给你的。”
毕邪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抿了抿发干的唇:“如花,不是你,那是谁?”
如花:“宿主不是已经猜到了嘛,嘤嘤,oss太傲娇了,刀子嘴豆腐心啊,宿主,你不感动吗?”
“感动归感动,要我用手帮他,狗男人想得美!”
毕邪瞅了眼两株看不出品种的草药,直接放进嘴里嚼了嚼,吞进了肚子里。
如花叹了口气:“宿主,你是奴家第一个看不懂猜不透的宿主。”
毕邪笑:“有时候我自己也看不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