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什么将军?叫他徐三儿就行。”
几人又商议一会,徐础与徐三猿出帐,前往金都城。
外面夜色已深,徐大世送到营门口,回来之后向王颠道:“我不信他。”
“徐础?”
“他说他是宁王的说客,一开始我信,可是越想越不对,人都说狐假虎威,那狐狸生怕别人不知道它背后跟着一头老虎,徐础借宁王之威,来得却是无声无息,按理说早应该传得沸沸扬扬才对。”
王颠心里一惊,却点头道:“百目天王所言极是,怪我一时不察……”
“不怪你,谁见到徐础,肯定都以为他是宁王之人。”
“百目天王是要将计就计,借徐础之手要出铁鸢、夺下金都城?”
“知我者,王先生也。你再替我想想,此计能不能成?”
王颠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能成,但是不宜告知众人,以免事泄,天目天王召集亲信,二十人足矣,都穿兵卒之甲,徐础劝说成功之后,车全意必要见百目天王一面,到时候——。”
“明白。”徐大世笑道,脸色突然一沉,“你去将铁二的人头带来?”
“现在?”王颠又吃一惊。
“就是现在。徐础用计,十有八九是为救铁家兄弟,我不能让他得逞,不如先下手为强。”
王颠找不出理由反对,也不敢反对,拱手道:“好,我这就去,百目天王稍候。”
徐大世抓住王颠的胳膊,对他的可怕面容丝毫不以为意,直视道:“下手利索些,别弄坏眉眼,得让人认出那就是铁二,以后或许用得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