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道:“我若是猜出来的,就不会来益州,更不会当面告知。”
“你的路数我能不明白?你说自己不是猜出来的,从何处得知消息?”
“晋王。”
甘招微微一愣。
郭时风插口道:“宁王得知消息之后,深感不安,说自己与蜀王同出秦州,共侍弥勒佛祖,如今一东一西分别称王,因此不忍心见蜀王……误入歧途。”
甘招冷笑不已。
徐础道:“蜀王不信吗?可以再等数日,就知道晋王心向何方。”
“晋王心向哪里与我何干?”甘招莫名大怒,“若不是你将铁鸢陷在汉州,我何至于此?如今你又来搬弄是非——带下去,严加看守,既然自投罗网,休怪我不客气。”
徐础与郭时风互视一眼,都觉得无可劝说,于是同时拱手告退。
这回他们被关在城里,黎胜国将腰刀送还,临别时道:“事已至此,两位还是小心些吧,千万不要再惹怒蜀王。”
徐础道:“怎么不见车全意?”
“他留守金都。”
“蜀王放心?”
“蜀王如今最信任车全意,有什么不放心的?”
“黎将军放心?”
黎胜国脸色微变,“我就是一名小小将领,唯蜀王之命是从,别的都不关心,我一向对徐先生客客气气,请徐先生不要对我用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