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笑着点头,然后道:“晋王派人与陈将军联络,陈将军因何不见?”
陈病才微微一愣,“徐先生从何得知此事?”
“传言纷纭。”
陈病才转向湘东王,“沈耽阴险之人,叛主、弑父、杀兄,他派人来,必要用计,所以我拒绝会见,没向殿下告知。”
湘东王还是点头,“这点小事,陈将军做主即可,用不着告知我。”
陈病才又转向徐础,神情稍显严厉,“徐先生来我这里,不是替沈耽当说客吧?”
“我只当襄阳的‘说客’。”
“是我多心,群雄来守襄阳,皆仗徐先生之力,别人都有可能转投沈耽,徐先生绝不会。”
“但我还是要替晋王说一句。”
“嗯。”
“襄阳的敌人是贺荣部,不是晋王,不是冀、并、秦三州将士,若有回旋之机,不该放弃。”
“沈耽派人过来,无非是要劝我归降,如奚家一般……”陈病才哼了一声,十分不屑,“我不是奚耘,沈耽何必多此一举?”
“两军交战,知己亦要知彼。”
陈病才寻思一会,问湘东王:“殿下以为呢?”
“啊?陈将军做主,一切皆由陈将军做主。”
“好吧,沈耽若是再派人来,我就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