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魏凌那尊大神请来了,我能不好吗?”薛雍一边笑一边道:“他那个人,还是有两下真本事的。”
“他也能配制醉春散吗?”卫玄琅问。
薛雍默然了一阵道:“魏凌不会。不过,我也不是非服不可。”
还有一个办法。
不过有些旁门左道,他也是道听途说来的。
“有别的法子?”卫玄琅有些埋怨地道:“怎么不早说。”
薛雍想了想,还是把那话咽下了,没脸没皮地又攀上他的肩头:“双修可破。”
一听就是胡说,可他说的一本正经的,卫玄琅差点就要信了,抬眸瞧见薛雍弯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戏谑,忽然就不君子了:“你这是憋的?”
薛雍见他脸不似往常那么红,非常有诚意地点了点头:“试试你不就知道了。”
卫玄琅一把把人摁在床铺上:“休息。”
薛雍抱心做哀嚎状:“飞卿你嫌弃我。”
“嗯。”卫玄琅道:“萧延,我就是嫌弃你。”
薛雍把头埋进被子里狂笑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却被卫玄琅扳过来,问:“萧延,你方才说的别的法子,是不是换血?”
他问过大夫,薛雍身上最致命的毒就是汞砂,而汞砂之毒几乎全部堆积在血液里,如果遇上医术极其高明的大夫可施行换血之术,想来解毒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薛雍马上捂住他的嘴:“不是,你别想歪了。”
卫玄琅再次不说话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薛雍的手,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