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看了,还摸了。
这是第二次。
他别过眼睛,看向别处:“你自己洗吧。”
薛雍看着他飞也似的逃出去的背影,笑了。
……
等他穿好衣衫出来,卫玄琅正立在临窗的瑶琴前,一只手拂在琴弦上,眸光遥远,不知在想什么。
“飞卿。”薛雍从后面凑近他:“在想什么?”
湿漉漉的青丝未束,披在肩头,愈发衬的肤色皎洁,乌眸湛亮。
卫玄琅侧过脸来,耳尖残红未消:“药来了,你先去喝药吧。”
被他一提醒,薛雍忽然正色问:“魏凌怎么会听你的?”
那个人不是只有简承琮用的动吗。
卫玄琅:“自然是用了一些手段的。”
连他都卖个简承琮了,真是非常之手段啊。
“你做了什么?”薛雍声线一绷。
卫玄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魏凌说你劳心太过,萧延哥哥,先养病吧,回头我慢慢告诉你。”
薛雍急的眸子都红了,一把抓过卫玄琅的手紧紧捏住:“飞卿,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