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荣就是在这个点上死的。
“老铁头呢?”薛雍问。
公孙风低声道:“他传话出来,说去看了郝宝荣的尸体,身上确实找不到致命伤口,确为心悸而死的症状。”
薛雍眯着眸子,春衫在灯光下微微飘动,更显清逸出尘:“卫小将军去看过吗?”
公孙风:“……”
陈、卫两府的眼线此刻已经闻风而动,卫玄琅自然应该得到一二密报。
“他的人还在里面。”薛雍一笑:“他不会不去。”
贺容先还在大理寺刑狱关押着呢,卫玄琅不会不担忧他的安危。
“那咱们?”公孙风在薛雍面前青衫磊落:“等着?”
“不,难得有一次这么大的热闹,不去看可惜了。”薛雍睨着他道:“去看看。”
公孙风:“……”
我说薛公子,要不您也找个面具把那张惹麻烦的脸遮起来如何。
不一会儿,薛雍换了广袖深衣,白玉簪挽发,顾盼烨然地出来了,瞧着公孙风问道:“一病数月未出门,不知道街上可添了好玩的?”
公孙风打趣他道:“薛公子许久未上街,开店的掌柜们的生意无人照拂,都关门大吉了。”
薛雍粲然一笑:“我先去你店里给月白撑撑门面如何?”
公孙风哪里敢用他,讪笑着往前走,忽然又回过头来:“薛公子,你能出得这萧府的大门吗?”
薛雍不理他,自顾往门口走去,竟不见人拦他,于是调笑道:“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