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还在不务正业地肖想娶媳妇儿,娘啊,真是罪过。
得赶紧将功折罪。
慕容耶一抬脚,快步跑去后院屋中把慕容亭提溜起来:“亭弟,你去皇宫,我去大丞相府,咱兄弟今天分头行动吧。”
慕容亭眼睛一亮:“哥,哥,公子去要人了?”
“嗯。”慕容耶比了个鱼儿上钩的动作:“人家说不定就在等着公子去要人呢。”
慕容亭想了想,道:“哥,这两个地方不要去,薛公子不在那儿。”
“咱们的人盯着呢。”慕容耶压低声音道:“亲眼看着薛公子被带进陈府的。”
“不过是障眼法。”慕容亭贴在他耳朵上说了个地方。
结篱符一现身,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准备动手呢,陈盈那个老狐狸绝不会把人藏在陈府,等着各路人马前去打劫。
跟陈府的安危比起来,结篱符不算什么,薛雍更没价值。
“那宫里头呢?”慕容耶不十分信他。
薛雍曾是简承琮的枕边人,难道这回眼睁睁看着他落到陈家手中吗?
何况这人手里还握着朝廷一直暗地里在找的兵马,说不定此刻已经把人要回去了呢。
他对简承琮,显然还寄着一丝期望。
慕容亭没说话,抽出一本前朝大理寺卿魏钦的《心论》,道:“景臻为什么会在薛九咽气的时候正好赶到?”
慕容耶摇摇头,他想不清楚这些弯弯绕:“你说去哪里便去哪里。”
慕容亭立马沉稳地朝他颔首,没了往日的废话,直接道:“多带几个人在暗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