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裴箬龄都能给人一种镇定自若的感觉, 再加上宋幼洋这爆表的武力值, 除了被非常多的人围殴,其他的她都不怕。
裴箬龄无心和他说这件事情, 带着人往后头的沙发上一坐:“你现在没有资格问我, 我问你什么话你照说就是了,惹得我不高兴了,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里了。”
说着裴箬龄有些狐假虎威的朝宋幼洋挤了挤眼, 众人看到她的表情都一阵汗颜, 有大腿的感觉就是好, 根本就不用跟对面的人废话。
耿寿心中一噎, 皱了皱眉有些懊恼自己的决定。
裴箬龄她们混进来的事情他从一开始就派人去跟着了,还以为这几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就算是进来了也翻不起什么浪了,但是没想到的是, 这几人厉害的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眼前的这个局面也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两人盯着裴箬龄看了一会, 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只是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
甚至耿寿还给“薛连胜”使了个眼色, 强行压住了他想要跳起来的心。
两人间做主的人还是耿寿。
裴箬龄看样子,就知道两人现在已经放弃抵抗了。
她从容的问道:“你是耿寿,你旁边这人是谁?”
耿寿看着旁边那人怪笑了一声:“呵,还能有谁,当然是薛连胜。”
裴箬龄抿了抿嘴,扭头问还在一旁的宋幼洋:“我看起来真的有这么好欺负,又好糊弄吗?”
宋幼洋摸了摸她的脑袋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是这个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耿寿:……
裴箬龄扯了扯路榆的袖子,一行人种,当属路榆最能恐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