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不信他的话。
宫九也不再辩解。他看得很开。不信就是不信,不必再解释。
宫九领着南宫羽往小老头的大宅子里走去。
原先开设赌场的前院不过占宅子的一成用地,往后越走,宅子越深,七曲八折活像个大迷宫。宅子里的赌场藏在里屋的地下,需开动机关才能找到隐藏的楼梯。
赌场里空空荡荡,一个达官贵人都没见着。只有十七八张赌桌和一个瘦瘦干干的小老头。
南宫羽猜那便是宫九的义父。
从外表上小老头没宫九说得那么传神。他就像个衣着穿得好些的花匠,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侍奉那些快要枯萎的花儿。
每一株花都种在一个盆里,每一个盆都有澡盆般大,光给一株花洒水都要折腾半天。
小老头边干着花匠的活儿边问宫九:“这便是你要的人?”
宫九开心地点头:“不错。”
小老头也答:“的确不错。”
南宫羽看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完全忽略他的存在,直奔主题:“前辈可是隐形人的首脑?”
小老头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倘若是,我便要将你捉拿归案。”
小老头放下手中的花,朝南宫羽走过来,伸出双手:“好。请。”
南宫羽以为他要打架。小老头并没有。双手平放等着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