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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警察还想继续跟他科普但见队长一副冰块脸只得作罢。

就见陈汉生目光定定地看着锦晔问道:“厉先生,那些绑架犯为什么要绑你?”

锦晔自然不可能把对方寻仇的真相说出来,只道:“这我怎么知道。也许是想敲诈?”

见问不出来,陈汉生只得另寻突破口,转头询问易子濯:“小朋友,你们之前被关在哪里?那些绑架犯在什么地方?”

易子濯指了路,警察便顺着他指的方向找到了地窖。

进去一看,就见三个人躺在地面上,其中两个已经晕了过去,还有一个虽然醒着但看着似乎奄奄一息了。

就见阿伦捂着胸口,一抽一抽,嘴里还时不时地喊着“哎呦哎呦”。

易子濯指着地上的三人道:“就是这几个坏人把我们抓来的。”

阿伦本就被这阵法折磨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缓一缓却又看见了一群警察。顿时吓得汗毛倒竖,“我错了警察同志,我不该绑架那些孩子,不该听师傅的话绑架厉锦晔……”

一时间将他们的罪行,譬如如何绑架孩子,如何绑架厉锦晔的经过像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得一干二净。

天亮之后,刑警队又根据阿伦说的地方找到了不少孩子的尸骨。因着两个孩子以及阿伦的口供,锦晔也洗清了“绑架犯”的嫌疑。

唯独有一点非常奇怪,那阿伦见着厉锦晔就像见着鬼一般,嘴里还一直求饶:“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大师,大师饶命……”

大师?

陈汉生听闻瞄了一眼锦晔,见对方仍旧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一时间,他的心里不由一直犯嘀咕,这厉锦晔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这绑架犯这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