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奒缓了好一会儿,那阵晕眩感才慢慢消失。
胃里烧得慌,让奒洗漱完毕后下了楼,让华和叶寓出门了,家里的保姆给他做了饭。
心里有事,让奒草草吃了几口就没心思再吃了。
人是一种很矛盾的动物,明明知道怎么规避风险,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产生不必要的思想累赘,可有时候就是无法管控自己的大脑。
就好比你无意间看了一部鬼片,害怕得不行,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脑子就是不可自控地在回想每一帧的细节。
让奒就在这种矛盾中自我折磨。
燕青之割/腕的画面挥之不去,他又痛又控制不自己回想。
这种像是自虐一般的行为停止在下午三点多,让奒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是让奒同学吗?”电话里响起一个女声,这声音温温柔柔,带着些软,若不是听起来年龄偏大,还有一丝少女的娇俏感夹在里面。
“您是?”让奒无法确定来电人身份,可知道他名字还叫他同学,大约是某个长辈,所以他用了敬语。
“我是燕青之的妈妈,突然给你打电话实在是有些冒犯,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知道你和之之是……”电话那边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些尴尬,但这丝尴尬很快被她带过,“是情侣,之之很喜欢你,你对他来说很重要。”
“我能不能请你来r市看看之之,当然你的吃喝住行我都会解决妥当。”燕青之妈妈的声音有些忐忑,像是觉得自己语气过于强硬,她又补上了一句,“如果你方便的话。”
“阿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