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安皱眉:“你的猫怎会在此?”
“这猫儿喜端太妃宫中的特质鱼酱,臣出宫时,太妃差人来将它讨了去,所以,它现在是端太妃的猫,臣不过是旧主罢了。”
他嘴上这么说,却也对着猫挤眼逗弄,十分亲昵。宋徽安望着胖成一团的黑球,忽然想起四年前的另一件事,继而面色一僵,陷入沉思。
四年前……
四年前太后六十大寿,若不是这猫吓到了那跳舞的胡姬,他根本不会知道宋徽明当时就潜藏在附近。他为那事恼羞四年,只当自己的私事被这龌龊之徒偷窥去当活春宫看,如今再细细一想,兴许从那时起,宋徽明注意的便非金发碧眼的胡姬,戏鱼而是……他?
宋徽明用靴尖儿轻轻逗了逗猫,见怀里抱着的人一言不发,道:“殿下,怎么了?”
宋徽安缓缓抬头,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你到底放不放本宫下来?”
宋徽明逗了猫,见他这恨不得咬死自己的眼神比猫还好玩,又怒又气的,眼睛都有点红了,小兔子似的可爱,都想哄哄他了。
“稍等。”
他说着,将宋徽安放回躺椅上,继而欺身而上。
美人雪白的脸更白了,强撑着太子的气焰怒视他,实则双腿发抖:“你,你做什么……”
几乎是场景重现,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几乎能想象出下面的一系列暴行。
却听宋徽明笑嘻嘻地道:“自然是将殿下放下来。”
快滚啊!
见宋徽安警惕地瞪着自己,目光又有些躲闪,宋徽明又恶念胆边生,凑过去一手扒他的袍子,一手托起他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