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好似也有了兴趣,又一本正经说道:“嗯,阉完叫我去看看,我也学一下。奶奶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爷爷就不是个好东西。学会了以后用得着。”
欧阳文沁看着雷老虎,噗嗤又笑了出来,袖子微微遮面,又摸了摸雷老虎的头,说道:“你还小,还是不要学了。”
“嗯,那你下次再阉文远哥哥的时候,我再去学。”雷老虎此时一脸的乖巧,大概是不知道男人阉一次就足够了,哪里还容得第二次再去阉?这姑娘连阉是什么回事都不知道。
远处的徐杰,忽然一个喷嚏如雷,还自顾自一语:“他妈的,鼻子里还有根草。何真卿当真厉害,难怪当年能与二瘦打成平手。”
白衣何霁月是真到杭州了,她到杭州来,自然不是为了寻谁人比武的,这杭州除了徐老八,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人了。所以何霁月到杭州来,只为徐杰。
为何何霁月站在西湖边远眺许久,又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何霁月自己知晓。
待得徐小刀再随着徐杰从剑冢小岛出来,何霁月已然坐船又离开了杭州,待得有人再传回来消息,何霁月已经坐船再南下了,再南方,两浙,两广,福建。
徐杰皱眉回到望湖楼,天空飘起了细小的雪花,入冬了,杭州极少下雪,杭州往南,那就是几乎不下雪的地方,再往南远一些,许多人一辈子也没有见过雪花是什么样子。今年的冬大概比以往要冷上一些。
何真卿揍了一顿徐杰,带着李义山也往南去了,这个女儿,他是无论如何也要追回去的,即便是低头认错,也要把这唯一的女儿带回家,入冬了,过年也不远了。
望湖楼的大厅里,徐杰没有看到种师道坐在堂前,本该是种师道坐的椅子,上面坐着秦伍,自然让徐杰有些奇怪。
秦伍见得徐杰来了,连忙起身到得头前,拱手见过之后开口说道:“见过徐少主。”
“你师傅呢?”
“徐少主,师傅他……”秦伍有些不知道如何去说。
“你师傅怎么了?”
“徐少主啊,你快劝劝师傅,师傅他好像想当掌柜。”秦伍还真是个求人帮助的模样。
“当掌柜?种师道抽风了?要当掌柜?”
“谁说不是呢?今天师傅他打了一天的算盘了,口中念叨的都是三下五除二。二下五去三。可愁死个人了。”秦伍是真愁,真怕那武功口诀变成了珠算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