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缙沉吟了一下说道:“可将他押送回京,让陛下处置。”

朱瞻基哈哈笑道:“只是为了他就派几艘船回返,不划算。我身为侄儿,不能处置他。那就先把他留在吕宋,待回返时,再带他回京。”

解缙有些不赞同地说道:“将他留在吕宋,无人可制,岂不是给许知府添麻烦?”

“若我派人将他囚禁独室,不得放出呢?”

解缙愣了一下,大为意动地说道:“独室不妥,那是重犯之待。可单独建一小院,不得外出。如此也不算以下犯上。”

朱瞻基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去与许知府分说,辽王长史,他的侍女等人都不得与他同居,就关他一个人在小院里等舰队回返。”

将一个人关起来,旁人不得探视,守卫也不理他。朱瞻基怀疑,不要一年的时间,他恐怕就要疯了。

不管是忍受不了自杀,还是疯了,这都无关朱瞻基的事。

因为朱瞻基还是好生对待他,没有少了他的吃喝啊!

当众亲王世子,郡王们都来到了朱瞻基的小楼前面,这里已经被清场,就连许家的人也都不敢露面,怕掺和进了皇家事务。

而这些宗室,虽然对朱瞻基的行为觉得有些不以为然,认为小题大做。

当然他们对朱贵烚的行为更是瞧不起。

一个堂堂的辽王世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去找那千人骑的几女吗?

更别说只是因为对方嘲笑他无能,就拔剑相向。

所以他们对于朱瞻基的处置也没有意见,不就是留在吕宋,等他们回来嘛!

他们根本不清楚,等与等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