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严格的意义上面来说,春试早就已经走形了,变成了四所大学抢人大战,早已不再承担着选拔治国人才的重担。
其中最为嚣张的就是京城大学——身在京城,背靠着国子监和皇家学院两个大佬,京城大学看其他三所大学就是战五渣。
然后就被南京大学也就是大明金陵大学,联合洛阳大学和长安大学给告了。
没错,你京城大学是牛逼,你确实是在京城,可是咱金陵大学也不是白给的,那也是身在京城的,不信你问问,全天下谁敢说南京不是大明的京城?
洛阳大学和长安大学表示京城大学你个渣渣,知道什么叫底蕴吗?二百年放在几千年里面就是个小孩子好吗?现在你丫一朝得势就牛逼起来了?
当然,话是不可能真的这么说,毕竟古都是古都,现在的大明京城是大明京城,拿古都来压大明京城,摆明了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但是不怼京城大学一波,又怎么能显出自己的存在感?又怎么在接下来的抢人大战中赢得先机?
被礼部训斥了之后,京城大学的扛把子也很委屈。
咋的,学生自己喜欢来京城大学不行了?还非得强制性的让人家报你们三所渣渣?爷们身在京城,背靠国子监和皇家学院这是天生的!你们这些从京城大学走出去的白眼狼!呸!
四所大学抢人抢得不亦乐乎,谁都想把那些好苗子揽到自己怀里来,哪里还顾得上四家原本是同出一门这种小事儿,哪怕是礼部发话了也照样是小动作不断。
然后这四所大学的扛把子各种龌蹉之后又都觉得自己委屈,然后又不断的告状,最后就闹到了朝堂上面。
按照常理来说,像这四所大学互相搞事情互相告状这种事儿,实在是不应该拿到朝堂上面来说,毕竟朝堂上面的破事儿更多更复杂。
但是背不住礼部扛把子倪元璐心里不爽,因为倪元璐觉得自己挺冤的。
以前的礼部倒也没什么好说的,事情就是那么些事情,严格说起来礼部就是个清贵衙门,没太多的事儿需要自己操心。
可是谁能受得了四所大学的扛把子各种告状啊,今天你告我了,明天我就把你和他们一起告了,整个礼部现在都被这四个混账东西闹的鸡飞狗跳。
等倪元璐诉完了苦之后,好不容易看了场大戏的崇祯皇帝才笑眯眯的道:“倪爱卿的意思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