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只是没想到,王爷手下还有这样精通劳作之人。”宗云骞顿时想起,这两人似乎见过,第一次见到端王之时,看来是他多心了。
“嗯,这是……”郑波定第一眼就看到松高暴露在外面那汗巾上还染着血的胳膊,眉头一皱。
“王爷,不碍事,就是今天干活的时候不相信被那犁头碰掉了一块肉——”松高说着,上前一步就要给端王看,那神情无不表明,这么长时间王爷都不待见他们,要在王爷面前表功呢。
“看什么看,带路,烧热水去,泡壶茶来。”端王立刻说道,说要看你伤口,何管家见此立刻拉着松远就往外面拽,看看,脑袋就是不好使,还不赶紧去烧茶去。
松远刻让众人进了庄子。
果真是个庄子,那屋里的桌子、椅子也是木头做的,简单粗糙,倒也粗犷大气。屋子里也收拾地干干净净,但绝对只能说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庄子。
松远亲自用汗巾子擦了最好的两张椅子给端王做,又赶忙从其他屋子里挪出几条长凳来,宗云骞、居南一坐了下来,一旁的屋子里一排木板铺的床隐约可见。
端王自然知道这个庄子原先什么情况,屋子漏的几乎住不了人,如今不仅修缮地十分齐整,连家具什么的也做的齐整,要是这两人真是他府里的奴才,倒是十分好的。
只可惜,是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养都不能养。
家丁烧了滚烫的水来,茶叶是何管家随身携带的,虽茶杯差了些,但在庄子里,这样的粗犷古朴的氛围里,多精致的茶杯喝着也不像。
宗云骞此时也不再怀疑了,倒是多了一分和闲茶的性子,跟着端王说起羊角灯附和几句,看得出端王对这羊角灯的喜爱,这庄子里的一切也没有任何疑点,更显得他多疑了。
居南一的话很少,而且很显然的,这种和谐的氛围里,他有些难受,这种难受想让他赶紧结束这个话题,能够早些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