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深胸前完全展露出来,就只有一个松垮的领带还挂在脖子上。
只不过房间里还开了空调,任深有些被冷气给冻到了,缩了缩身子,又看到宗闻没帮自己解领带,小声 道:“宗老师,领带还没弄”
宗闻没有说话,没有帮任深弄领带,就只是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领带。
可当宗闻解开领带后,却是握着那根领带,绑在了任深眼睛上。
而暍醉后的任深很听话也很乖,就算是被领带帮住了眼睛也没有乱动,像只傻乎乎的小白兔。
傻傻的小兔子摔进猎人的陷阱里,被猎人拎着带回家,就连眼睛也被蒙上了。
失去了视觉,小兔子有些不安的动来动去,两只小爪子也在空中扑腾着,直到紧紧抱住猎人的手腕了,才 有了一点点安全感。
猎人将这只傻兔子带回家放进热锅里煮着,却又往锅里加了冰块。
小白兔在锅里一会被冰块给冻到了,一会又被热水给烫到,可怜兮兮的将身子缩成了一团。
任深难受得不行,身体处在火与冰的交融之中,下意识的朝空中伸出手想抓住什么。
可偏偏眼前一片黑暗,任深什么也看不到,手里就只能抓住一团空气。
明明更衣室里是开着空调,室内温度比较低,可身上被男人亲吻到的地方,却又是像有一团火烧起来了一 样。
明亮的星火落在干柴上,瞬间燃起大火。
任深呜咽着,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而宗闻倒是十分有耐心,在任深唇上安抚性的亲了亲,哄着怀里的小白兔。
猎人将小白兔放在锅里煮了好一会,直到这只小白兔都已经被煮得软乎乎后,这才将小白兔从锅里抱了出 来。
小白兔在锅里已经待了很久,浑身上下软得不行,白皙皮肤上也泛着一层红色,看起来格外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