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老师,不弄了”任深的声音都没什么力气了,一只手也从浴缸边沿上伸了出来,无力的搭在上
面。
“快了。”宗闻耐心的哄着怀里的小白兔,又捉住任深搭在浴缸上的那只手,牵着任深的手带回来,紧紧 握住。
宗闻吃着加餐,直到吃饱餍足后,才终于放过了小白兔。
可怜的小白兔被吃得浑身都是痕迹,在宗闻怀里哭个不停。
“骗子”任深哭得身子都还在轻轻颤抖。
宗闻连忙低头哄着,只是这次实在是欺负得有些过头了,宗闻哄了好一会,都还没哄好。
任深哭得眼睛一片通红,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委屈巴巴的。
哭着哭着,任深也没了力气,靠在宗闻胸前睡了过去。
宗闻继续帮怀里的小白兔清理身子,将小白兔擦干净后,将小白兔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睡梦中的任深躺在软床上,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子,蜷缩着身子背对宗闻。
宗闻在旁边躺下,习惯性的朝任深伸手,想把人搂在怀里。
可宗闻才刚伸出手,任深的身子下意识的朝里面缩了缩,小声嘟囔着:“不做了”
宗闻连忙在任深后背来回顺了顺,哄着:“好,不做了。”
任深靠在宗闻胸前,很快就被哄得继续睡了过去。
等到任深醒来时,已经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