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裘文端似是而非的冷笑。
焦正祥终于不说话了,浑浑噩噩的飘进了城防所,裘文端在门口立着却没有立刻上楼,他沉着脸色,可以看到他的一边脸颊也因为惊慌而紧绷。
他深深地吸气,好像做了很大一番心理建设,这才敢往冷藏室走过去,正撞上昨天值班的城防员。
“裘书记好。”
“好。”裘文端说:“哎你先别走,过来帮我个忙。”
“您吩咐。”那城防员非常顺从的跟在他身后。
裘文端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有胆量跨入冷藏室,生硬道:“你帮我查查看有没有窃听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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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珩在门口抱臂站了一会儿,背后的树梢发出“沙沙”的震动声,“哗啦”从上面跳下来一个人,蹲踞落地,缓缓站直。
“你终于回来了。”季珩扭头,对上宁随远那双漂亮且冷淡的眼睛:“你下次要做什么之前能不能先跟我打声招呼?搞得我在这里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
“这不是看你跟他们聊天聊得欢,不忍心打扰么?”宁随远揶揄,他摊开手,手心里是一个纽扣似的q-ie039t-g039q-i:“喏。”
“机灵啊。”季珩忍不住夸赞。
“裘文端才机灵。”宁随远双手抄进兜里,和季珩一块儿往外走:“你说这尸体是不是他故意藏起来的?怕你去中央参他一本。”
“其实尸体在或不在x s63 些事要是松平亮在的话完全轮不到他扛,可惜松平亮偏在这时候告了病假,焦正祥一点办法也没有,面对季珩的质问,焦正祥的冷汗涔涔而下。
就在这时,“嘎吱”一声,锃亮的接送专车在路边停了下来,门开,衣冠楚楚的裘文端走下地。
“裘书记!”焦正祥哆嗦着喊了一声,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朝着裘文端迎了过去,忙不迭的跟季珩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