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鸿钧老祖又看向应龙，“原来历史中，布下十方封绝阵的妖圣，你可还记得？”

在场的诸多强者中，只有应龙是亲身经历过那场巫妖大战的强者。

“记得。”应龙点点头，“白泽、计蒙、英招……涂山，还有……”

说出十位妖圣的名字之后，她犹豫了一下，目光落在另一位妖圣身上，声音低沉道：“还有需要献祭自身的莽牛。”

黑脸大汉模样的莽牛妖圣，顿时愣了一下，

献祭自身？那不就是让他去死？

一旁的东皇太一和妖皇帝俊，神色都变得复杂起来，他们也清楚莽牛妖圣的命运。

若是按照道祖所言，要完成遵循历史的两件事，那莽牛妖圣就会成为唯一一个无法改命的牺牲者。

“是不是只有我献祭自身，大家才能活下来？”莽牛妖圣沉声道。

“莽牛一族的绝煞血脉，可炼制十绝之物。”东皇太一看着莽牛妖圣，“而十绝之物是布下十方封绝阵的关键。”

莽牛妖圣低头沉默，一张黑脸上面，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很快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东皇太一和妖皇帝俊，

“当初我这条命就是两位天地陛下救的，要我献祭自己，没问题，不过，你们要答应保我莽牛一族万世不灭。”

“你放心，妖族不亡，莽牛一族不灭。”东皇太一正色道。

“未来，大概十万年后，莽牛一族依旧是妖族最顶尖的族群之一。”玉帝也轻轻点头。

莽牛妖圣放心了，做出了和原来历史一样的选择。

旁边的鸿钧老祖并未言语，因为现在没有其他方法，只有这一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