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车低着头，脸色连变。

……

第九主祭府，黑暗的静室中。

姬九虚眼中神光闪烁，结束了这一次的因果窥探。

之前朝会结束时，他趁机与鬼车强行结了因果，

所以一回来，就通过新出现的因果支线，窥探到了鲲鹏妖师与鬼车的那番谈话。

“人族不只是天生道体那么简单？”

“伏羲从妖族转生到人族，确实不简单，但里面又藏着什么秘密？”

姬九虚回想鲲鹏妖师说的那些话，然后又摇摇头，

没有相关的线索，埋头苦思肯定找不到答案。

不过他相信，以他的实力提升速度，早晚有一天，会弄清楚这些问题。

而现在，还是要以眼前的事情为主，

虽然刚才鲲鹏妖师和鬼车没有说什么关于布局算计的事，但也让他确认了一点。

“看来我以前猜测的没错，鲲鹏妖师确实与西方二圣存在合作关系！”

“如此说来，鲲鹏妖师就是后来的圣人鲲宇？”姬九虚想了想，觉得这个猜测应该就是确定的答案了，

“他现在还没有得到第七道鸿蒙紫气，若是盯紧他，那以后我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