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李启亭明天就回来了呢?带着二两猪肉、一壶白酒,继续写他的诗,经营这间小小的书屋。
最后爻楝又回到了裘融的小医馆,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他被人掏了小腹,奄奄一息,再一次回到这里的时候,他即将捅竹涧一刀,让对方变得奄奄一息。
棚里新养了一头个子小小的毛驴,慢悠悠地嚼着饲料。裘融闷闷不乐地耷拉着耳朵,他经此一役胆子也大了,见到是爻楝和竹涧居然敢直接把门一关,“失恋了心情不好,活人不医。”
下一秒大门就被竹涧强行破开,“裘兔子,这次离了你不行,马上爻楝要拿一把来路不明的匕首戳我心脏,你赶紧做好把我从地府拽回来的准备。”
“你就留地府吧,团团,送客。”裘融说着把被子往脸上一蒙,任凭竹涧磨破了嘴皮子也不出来。
有苏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跳到床尾的木柱上道:“你就快去吧,爻楝都在隔壁等你半天了。论医术,昆吾的本事绝对超裘融九重天之上。”
这话裘大夫就不爱听了,他翻起身瞥了一眼银狐,又将这轻蔑的视线挪到被狐狸一通狂舔的昆吾身上。
“你是谁?”裘融发出了死亡宣言,“小小年纪,有何能耐说医术远高于我?”
闻言,昆吾君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细线,他默默将这只白兔妖的临终遗言记在心里。
“小伙子,听说你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