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的一首《锦瑟》、一首《道是无晴却有晴》,固定了他情诗的造诣。若不是为了推广洮砚,一首《出塞》,他裴旻在诗词一道的地位怕是要钉死婉约一派了。
“也就是说只有情诗才能发挥蔓怜的最大的优势,她在这方面,无人可比?”裴旻若有所思地说道。
娇陈很清楚蔓怜的本事,重重的点头,说着笑着打趣道:“当然,所以啊!蔓怜姐姐对于郎君可崇拜了!得知妾身要嫁入裴府,羡慕的很,想要给妾身当丫头呢。”
裴旻闭目沉吟了半晌道:“为夫突然灵感大起,就送夫人两首词。”
正好桌上有娇陈用来填写古曲的纸笔,取过毛笔,挥笔直书: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首写罢,他又拿来一纸,写下了柳永的《佳人》: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
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
……
为盟誓。
今生断不孤鸳被!
娇陈在一旁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