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猛地坐起身子,目光与大步走进来的赵万钧对了个正着。
“九爷!”
他大喜过望,一下扑倒在地上。
赵万钧连忙把人扶了起来,紧张道:“摔哪儿了?”
“我没事,呜呜,你终于来了……”小少爷哽咽地抓住九爷的衣领,却被九爷握住了手腕。
“你的手,怎么回事?”
他手上还包着那晚的纱布,边角的线头都散了,褴褛不堪。
“我,我摔了赵司令的药碗,打扫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前天……”
沈惜言欲言又止,此番被抓来司令府软禁,他终于学乖了一些,眼下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他便没把那晚的事儿说全。
赵万钧眼中风云涌动,差一点就按不住腰间的枪了,但此地不宜久留,他当即抱起沈惜言往外走。
“手的事儿,回家再算账。”
沈惜言被关在厢房内的一个小屋里,拐到大堂的时候,沈惜言看到坐在中央的赵司令。
他本能地搂紧赵万钧的脖子。
擦身而过的一刻,赵司令嗤笑了一声:“一个男玩宠,也值得你用一半兵权来换,枉费我二十年对你的教导。”
赵万钧未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厢房。
赵司令怒瞪着沈惜言背影的眼神如同刀子,似要把沈惜言捅个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