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万钧回来的时候,见一人一狗站在树下,齐齐往上看。
“怎么了这是?”
“我把天狼最喜爱的球扔上去了,它怪我呢。”沈惜言歉意地看了天狼一眼,果不其然听见它呜咽了两声。
赵九爷掏出腰间的枪:“好办,站远点儿,耳朵捂好了。”
沈惜言一见拔枪,立刻躲得远远的。
赵万钧朝树枝开了一枪,球还没落地就被天狼扑起一口叼走了。
赵九爷还想让他的小玫瑰花看看他爷们儿有多无所不能呢,结果转头就对上小家伙痛心疾首的表情。
“多好一棵树呀,你这么粗鲁,把人家整个枝桠都打断了,它肯定疼坏了。”
赵九爷眉心一跳,愣是被沈惜言噎出一股子哑火来,这留过洋的就是不一样,小脑瓜里尽是些奇思怪想。
“怎么啦,我说的不对吗?”
赵万钧拔枪插回腰间:“这屋您是大拿,您说的都对。”
沈惜言轻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他跟在九爷身后许久,忽然问了句:“大拿能看看那屋里到底有什么吗?”
恰巧一阵大风刮来,呼啦啦卷起四下一片,赵九爷没回应他,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压根不想同他说。
莺飞草长的二月天竟下了场雪。
赵万钧这两天出城去了,沈惜言一个人在家歇得早,才睡下没多久就听见后院有不正常的响动,他一骨碌爬起身,还以为是闹贼了,心说这四九城还有人敢盗九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