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就懂了。”他拍拍沈惜言的屁股,“去把裤子换了,当心着凉。”
半个晚上,沈惜言都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围着赵九爷飞,由于从没伺候过人,愣是手忙脚乱累出一身汗来。
赵九爷几次叫他歇着都没用,直到把人压进被窝狠狠治了一顿,才终于消停了。
被窝里头的大火刚灭,沈惜言就在赵九爷怀里呼呼大睡了过去,面颊的春色还未褪尽,一大片浮在粉团般的脸上。
赵九爷手痒,点住那双被亲得晶莹丰润的唇,低声道:“小东西,你就在我这儿好好呆着,比来什么花样都好。”
沈惜言突然“哼”了一声。
九爷挑眉道:“怎么?觉着我说得不对?”
谁知沈惜言嘟囔了句“九爷是坏蛋”,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赵万钧笑了。
得,这是说梦话呢,梦里还不忘骂他一句,不愧是少爷。
第二日,沈惜言也没闲着,一大清早就赶在九爷前头起床了。
赵万钧难得没去军部,给了沈惜言献殷勤的好机会——九爷看报他捶腿,九爷浇花他递水,把下人的活儿全给包揽了一遍,若非九爷拦着,他下一步就要拿着菜刀上厨房做菜去了。
几天下来,别说宅子里的丫头仆役,就连最爱缠沈惜言的大黑背天狼都懵了,它时常独自蹲坐在院中间,看两个主人奇怪的互动,看了半天又看不懂,就闷闷不乐地回狗窝里呆着去了。
是夜,待沈惜言睡着之后,赵万钧披上大衣把席贵叫到了外面,开门见山问他是不是对沈惜言说过什么。
席贵自知瞒不过九爷通天的手眼,便只好将那日对沈惜言说的话告知九爷,说到一半就瞧见九爷脸黑了,硬着头皮才和盘托出。
赵九爷怒道:“我说过,这宅子从今往后就是两个主子,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