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抬抬屁股:“再往里点儿,里面痒死了。”
用命令的口吻说出最浪荡的话,也只有这心肝儿小少爷能做到了。
“成,我来帮少爷您挠挠。”
赵万钧屈起手指刮蹭了一下甬道,碰到了某个点,沈惜言像条鱼在水里一弹,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赵万钧又对着那处捅了捅:“伺候得舒服吗?”
沈惜言仰着脖子点点头,双眼失神,唇角控制不住晶莹的唾液
把心爱的人弄成这副淫乱的模样,任哪个爷们儿都会难以自持。
赵万钧抽出手指,在沈惜言片刻茫然中一把掰开雪白的臀瓣,对准那个半开的小洞用力挺了进去,连根没入的那一刻,沈惜言带着哭腔呼出了声。
浴桶里的水开始随着剧烈地挺动往外头溅,不到一分钟就少了一半,赵万钧大力抽插着,恨不得他的小玫瑰花操成一滩春水。
沈惜言哪里受得了上来就这么狂风暴雨的操干,别说呻昤了,就连喘气儿都带了颤。
隐蔽的穴口第一次被异物入侵,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初经人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会被九爷这根粗长的肉棍捅死,穴眼火辣辣的疼,但在那之后,竟慢慢生出了被填满的快感,他甚至还不由自主缩紧穴口,去挽留那根大家伙。
被囿于前所未有的情欲之中,沈惜言觉得自己八成真的是个怪物,那个被常人所不容的怪物,他不仅想与男人长相厮守,而且身为男人,竟喜欢被人插后面
思及于此,他没忍住鸣鸣大哭了起来。
九爷哪儿受得了小少爷掉眼泪,当下心就揪了,他立刻停下操弄的动作,吻着沈惜言的眼睛问:“心肝儿,弄疼你了?”
穴眼里的抽插突然没了,沈惜言心中一阵怅然若失,他摇摇头,委委屈屈抽噎道:“你,你是不是累了呀”
赵九爷盯着小少爷泪汪汪的眼,直接气乐了。
“你这小东西,故意埋汰人呢吧?”赵万钧按住沈惜言,惩罚一般用力捅了两下,“老子战场上枪里来炮里去,干你这小洞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