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发热了?”九爷弯腰抬起沈惜言的下巴,唇贴上他的额头,“哟,还真有点儿烫。”
沈惜言早就病怕了,当下便急道:“我不会骑个马,又害风寒了吧!”
“没事儿,我能治。”
沈惜言狐疑道:“你还会行医?”
赵万钧勾勾唇角:“我这是独门绝活儿,你得闭上眼睛。”
“哦,那你快点。”
然而沈惜言从不是个乖乖听话的主儿,在九爷的唇亲上来的前一刻就忍不住睁眼了,却还是被九爷牢牢吻住。
九爷的吻并不温柔,有力的舌头直接撬开沈惜言的唇齿,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席卷他整个口腔,霸道的要命,他只能半张着嘴尽力承接,像只搁浅春色的鱼般一点点的陷落沉沦,最后失去了全部抵抗,任由对方索取。
从一开始就失了主导权的小少爷被亲得五迷三道,哪儿还记得先前关于谁做“夫人”的豪情壮志。
绵长的吻过后,九爷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被亲得可怜兮兮的小少爷,他瘫在浴桶边直喘气儿,连九爷在旁边脱衣服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再度抬头的时候,入眼的是九爷布满伤疤的赤裸胸膛,那是他在花田看过的,再往下沈惜言猛地别开了脸,心脏怦怦直跳
这也太大了吧!
男人天性爱比那玩意儿,更别提沈惜言这种争强好胜的性子,但九爷那根却是他拍马都比不上的,除非回炉再造。
"又被伤疤吓到啦?”九爷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一脚跨入浴桶。
“嗎,你干嘛?”
“以前总觉得这浴桶造得太大,华而不实,今儿才知道原来是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