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一边比划枝叶的界限一边道:“这么多年没见我奶奶,想她老人家了。”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吧。”
沈惜言手一抖,剪落了一朵待开的花苞,霎时给他心疼坏了。
他搁下剪刀,抬眼看着严书桥,按兵不动道:“那你倒是说说看,除了我奶奶,还有谁能让我这般惦记?不然我才舍不得你和干妈呢。”
严书桥点点头:“说的也对。”
沈惜言还以为自己把严书桥糊弄过去了,刚松一口气就听见严书桥问:“对了惜言,你还没告诉我你身上那伤是怎么回事呢。”
“摔的。”沈惜言脱口而出。
严书桥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傻的呀,摔的和打的我能分不清吗?我爸不让问,但我越琢磨越觉着不对劲,今儿非得弄清不可,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那姓赵的弄的?亏我那天还去——”
“严书桥你胡说些什么,他怎么会做种事?”沈惜言猛地打断严书桥,一不小心嗓门大了些,把严书桥吓了个够呛。
可他听到有人诋毁九爷就气不过,尽管九爷已经不待见他了。
严书桥活见鬼般瞪着沈惜言:“你什么时候跟我爸一个德性了?这赵九爷究竟有多让你们忌惮,只手遮天了不成?”
第36章
沈惜言挑了个时辰去了趟香园,专程找青鸢道谢。他虽大喜大悲又大病了一场,却始终没忘九爷说的那番话,若非青鸢去给九爷通风报信,他恐怕没这么容易脱险。
香园的伙计还认得沈惜言,见他就跟见了九爷一般恭敬热情。
“沈先生吉祥,今儿得空来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