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偏过头憋屈道:“少骗人,那舞女都坐你大腿上了,别以为我没瞧见。”
没想到沈惜言居然撞见刚才的事情了,赵万钧手里一下失了轻重。
“万钧,你弄疼我了。”
赵万钧立马放开了沈惜言的脚踝。
沈惜言皮肤薄,一压一个印,玉色的皮肤上霎时起了一圈淡淡的勒痕,活像被捆绑过一般,看得赵万钧眼中又暗了三分。
沈惜言默默缩回脚,一言不发地躺回被子里,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床边的赵万钧。
此时此刻,沈惜言特别唾弃自己,明明该硬气地跟九爷理论,绝不给他半点好脸色看,结果却三两下就被人类的本能支配了。
赵万钧叹了口气:“那女的认错人了,过生日的人是老二,不信明儿带你去司令部找他们问个明白。”
沈惜言闷在枕头里:“你那帮兄弟跟你一条裤子一条心,指不定怎么蒙我呢,我看那女的对你有意思,我万一没来,你俩今晚兴许就成了。”
沈惜言越说越委屈,跟确有其事似的。
“你先前不许我去那种地方,还凶我,自己倒是想去就去……”
“你跟我那能一样吗?你年纪小,又这么好骗,我总担心我的心肝儿被坏人骗走了。”
“是,我最好骗了,还好我今天亲眼所见。”
赵万钧受了冤枉,却被沈惜言抱着醋缸的小模样逗笑了,他凑过去柔声哄道:“有了你,我今晚还有心思跟别人么?见天瞎琢磨。”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那个我。”沈惜言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越发失落得紧。
甭管有多少解释,找茬管够。
九爷二话不说灭掉烟,钻进被窝,从沈惜言身后双手双脚地把人裹进了怀里,力气霸道得像抢劫一样,不过沈惜言也没劲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