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沉吟：“如果这样的话，在亡灵与死气弥漫之地最好。”

“没错，如今亡灵与死气弥漫之地是禁灵领域，无人能在那里使用灵力，这样的交手，很容易死伤惨重，无论是哪方势力对死气和亡灵动的手，在那种时候，也很难忍得住不出手。”

“那便……试试吧。”

第二日。

楼子晗休息一夜，醒过来时精气神十足，心情也好转许多。

其实昨日也有许多愉悦，只是心底羞赧，和初次经历的惊慌让他慌了神，才会迁怒天海冥渊……

如今想想，天海冥渊若真想每日都讨利息，也，也不是不可……

正这么想着，抬眼看到天海冥渊那似乎永不离手的话本，就忍不住睁大眼睛，恼道：“渊渊，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

“嗯？”天海冥渊抬眸，冷峻的脸上不由柔和下来：“怎么变了？”

“以前的你，心里只有修炼，只会看神功秘籍，而现在……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整日看什么东西……都堕落到这种地步，难道还没变吗？”

“……”天海冥渊挑眉，并未反驳，反而反问：“那你喜欢我这么变吗？”

“……”楼子晗小脸瞬间红了。

喜欢吗？

当然……当然喜欢了……

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不好意思渊渊在自己面前看。

“以后你还要与我一起学习。”天海冥渊似乎看出他心里所想：“还是要早些习惯。”

楼子晗抿了抿唇，噤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