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在矿场的门口我们支起一口大锅,大锅中是滚烫的水。不,不能说是水。应该说是糖水。因为天气已经变凉,开水泼出去我们伤不了他们多少人。糖水不一样,开水的沸点只能达到100度,糖水的沸点则要高于一百度。简单的说,就是糖水比开水更烫。糖水又稠又黏,那东西泼到人身上不但极烫而且甩都不甩不掉。
大春帮和丐帮的人都来过了,这次该轮到白虎帮了。一夜没睡好,白起在我身边无精打采的直打哈欠。看到白虎帮的人又来了,张四少一声令下,“给我泼!”
白虎帮的人此时已经走下车子冲了过来,当张四少一声令下后我们的兄弟全都拿着一个盆舀了半盆糖水往他们身上泼。
看着粘稠冒着泡沫的糖水泼到那些人身上,那些人立刻疼的大声惨叫了一起来。有一个白虎帮的帮众被糖水泼到了脸上,帮众痛苦的用手抓脸竟然抓下了半张脸皮。
此战打的极其惨烈,被白虎帮围着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为了对付他们,我们只能出此下策。
伤了他们几十人。他们再也没人敢上了。这次带头是白虎帮的红龙,看冲不上来他只好带人撤退。
“想退?给我杀!”大吼一声,我们的人全都拥了上去。
一场大战。白虎帮再次被我们杀伤几十人。几十辆车子,他们落荒而逃。
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一件事,我发现他们冲上来袭击我们的时候都没有拔车钥匙的习惯。在今天上午。我们不光要杀伤他们还有抢他们的车子。如果能抢到他们的车子,我们完全可以开着他们的车子逃走跟王远谋会合。
叫人把路填好,我们将一辆辆车子开进矿场。看到开来的车子,矿场中的兄弟们兴奋的欢呼。
夺下车子,我们现在已具有逃走的条件。想了想,我跟张四少商量。我说不如下山去看看情况,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就开着车子冲出去。
“行,你说怎样就怎样。”看了看地上的焦土。张四少双眼通红。昨夜杀伤了丐帮不少兄弟,张四少心里并不好过。这个帐,我们自然也算到白虎帮的身上。拿我们的人打我。我们只会更恨他们。
开着车子,下山负责探路的是我、白起、张四少、刚子和徐瑞。这次探路我可以派别人去,但是我有点不放心。
由平坦的大路一路开下山。快到山下时我们在山下的路上看到了很多角铁和路障。一大群混子在山下哈欠连天的守着,看到我们那些混子忙手持片刀冲了上来。山上的大路很宽阔,看到他们冲上来我赶紧一甩方向盘逃了回去。
回到矿场后。我们有些郁闷。即使有车子,我们还不是逃不出去。如果要逃,我们只有跟他们硬拼。
上午喝的是粥。吃了点炒菜。只是吃了两顿,食堂里的大米已经被我们吃光了。现在还有两袋白面,那些白面也只够我们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