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衿偷偷的望着,按捺不住的出声询问:“叶姐姐,喜欢么?”
“嗯,我很喜欢。”叶染抬手便欲解下自己头上的木簪,却又缓缓停下手。
这木簪是她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
叶染缓缓合上漆木盒应:“这个,我会好好收藏的。”
少女神情微愣的望着,而后没再出声,这让叶染看不出她到底是欢喜还是不开心。
温子衿低头看著书本,满脑袋里都在想那卖玉簪掌柜说的话。
天下没有那个女子不喜欢心爱的郎君送的簪子,公子如此用心,想来娇妻定然会欣喜佩戴。
可是叶姐姐并没有佩戴。
也许是不够喜欢吧。
原来那木簪对叶姐姐有那般重要的啊。
越想越难过的温子衿,忙捧著书起身欲离开内室,省的又被叶姐姐看见自己哭鼻子。
“子衿……”叶染试图伸手揽住少女,可那厉害的咒术又让叶染不得不防备。
独自一人亭内的温子衿,眼泪掉落的极快,那宣纸的墨迹都被水渍晕染的有些模糊。
叶染心疼的撑着伞立在一旁,却不能亲手擦拭少女掉落的泪,更加不能靠近少女。
这该死的咒术,定然又是那道姑的计谋。
当夜叶染便出了温府,那道姑手持法盘,俨然就是在等着叶染出来。
“你,为何非要逼我出来?”叶染处理过许多的妖兽鬼邪,却很少沾上人的鲜血。
道姑冷笑道:“妖兽蛊惑人心,贫道自然是替天行道!”
叶染向后躲避道姑的阵法袭击,眉头紧皱的放出火龙出声:“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那又怎样?”道姑持剑刺向这方,火龙分化四道,包围袭击。
“你解开温子衿的咒术,我可以饶你不死。”
天下谁都可以向叶染出手,可唯独不能对少女动手,这是叶染唯一的仁慈。
道姑吃力的反击嘲讽:“你欺骗那温子衿的感情,还不如早些放过她才是,省得伤了她的心。”
叶染眉头轻挑说:“我从没有想过会伤她!”
“可你分明就是把温子衿当成替身,可怜的少女还因为你的温柔体贴而沉溺其中。”
“替身?”叶染迟疑的看着道姑,“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