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卡啦——两声。
她目光下移,静静地盯着看了会儿,然后一五一十地和汪妗竽汇报,“前辈,你的扣子爆开了……是香槟色的。”
电视里正放着男主拒绝汪妗竽的声音:
“你以为你脱光了爬到我的床上就能成为沈家的少奶奶了?别痴心妄想了,贱货。”
胸口发凉,汪妗竽张了张口,她演出来的泪痕未干,真情实感地新泪已然在眼中闪烁。
“不许看——!!!”
她想死。
两床之间的缝隙仅容一人平躺,汪妗竽起来得不太利索,她屈膝发力,可不等她踉跄着爬起来,左边的肩膀就被宛梨控住。
天旋地转之中,她被汪妗竽按回了地下。
两人又换了上下的位置。
宛梨压在汪妗竽上面。
她坐在了那被包臀裙紧紧包裹着的大腿上,压得汪妗竽动弹不得,像是扑倒了猎物的花豹,正在打量下口的地方。
“前辈……”她从汪妗竽爆开的衬衫扫视到汪妗竽的脸上,最后定格在了汪妗竽的眼睛。
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她开口,撩开了挡住汪妗竽眼睛的发丝,“我们家虽然没有男主那样,跺一跺脚就让全球都发抖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