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宛家要是所有人都做波比跳的话,上海多少也会像威化饼干那样,掉下一些渣渣。”
“……那也太累了点。”宛老还做得动波比跳么。
“已经很不容易了,前辈以为上海是什么地方,掉渣哪有那么简单!快三十岁的人了,认清社会的残酷吧!”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汪妗竽别过头去,躲开了宛梨的手,“别说什么波比跳,你手上的炸鸡已经在掉渣了!”她挣扎了两下,竟然没能挣扎开。
宛梨的力气比她想象中要大很多。
“那让我们像小说里一样,含着炸鸡接吻,甜蜜地用舌头把炸鸡顶来顶去,最后不知道被谁吃进肚子里。”
宛梨把炸鸡叼了起来,俯身凑向汪妗竽,顺便模糊地补充了一句,“最好还是吃进宛梨的肚子里。”
“住手!”眼看着炸鸡越来越近,汪妗竽死命推着她的肩膀,“小说里人家那是糖!你要是把你啃得坑坑洼洼的炸鸡放进我嘴里,我今晚就把你的头剪成炸鸡的形状!”
宛梨不悦地蹙眉,“前辈天天咋咋呼呼的吵死了,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你以为这都是谁害的!”
“好吧,那我先放一放。”宛梨上半身转了过去,伸长了手把炸鸡和油腻腻的手套放回了盒子里。
“我要接着说了!”她回过头,郑重其事地继续刚才自己未尽的话语。
“宛梨不用前辈脱光爬到宛梨的床上,只要半光就行了。”她双手撑在了汪妗竽两边,遮盖住了灯光,让汪妗竽视野里全都是自己。
“前辈,你想成为宛家的少奶奶吗?”
她说的是刚才电视上的剧情。
宛梨的眼神是认真的,汪妗竽沉沉地回望她,她的眼神同样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