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是得不停借钱。虽然也不停在还钱，却是一直新账压旧账。

可怜的系统，追了一辈子债。

直到后来谭玉和萧凌双双寿终正寝，这些钱也没完全消掉。

于是，在空间里，系统哭了：“你还欠我钱呢。”

已经结束一世的谭玉倒是老神在在：“不是说了‘人死债消’嘛。我这辈子都挂了，你还要追着我要钱，有这样的嘛？”

“‘人死债消’个毛啊？你又没死。你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嘛！”

系统白了她一眼。

谭玉撇了撇嘴：“我活蹦乱跳但我这辈子完了啊。”

“你这辈子是完了。但转头换个世界，就又是一条好汉……唔，又是一个好女嘛！”

系统仍然坚持。

这笔账可是它亲手借出去的，一定得亲自收回来啊。不然没法往上面交代啊。

谭玉深深叹了口气：“行，你让我还你钱很简单，让我再回到那个世界，再走一遭。我保证，这辈子一定好好码字，早日把欠你们的钱还了，好不好？”

“不好！”系统都要炸了。

当然不好！

就因为谭玉这个坑货一直欠着他们钱不还，它才一直没有结束这个世界。这已经算违规了好么！怎么可能还让谭玉回去再重复一次？！

“我的大小姐，这原本就是个快穿世界好么！你本来早就应该离开的。现在让你推迟那么多年，直到萧凌寿终正寝，我才让你同步离开那个世界，已经够意思了！”

系统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