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自然颠覆传统的卓越技法让人无话可话,当然了就是想说话你也要画的出来这样的东西,放眼当世谁可以画的出来?它不是抽像主义,也不是波谱艺术,你学了几年之后就可以在画布上重现人家的作品。
当然了不论是艺术家还是评论家都可以张嘴批评,西方自由社会嘛,不过你张嘴的时候,就要先想想人家反问你画不画的出来的时候,你该怎么回答,或者你说好强过老头的,拿出来和老东西对比一下看看。一句话,没有个金钢钻你就别揽这瓷器活儿。
从进军古典主离到现在,老头子的作品就没有下过七百万美元低线的,这么稳固的作品价格,而且还没有画出来,早就一帮子人在等着了,不光有私人还有各大博物馆,从这方面也可以说明老东西现在的地位。大家也都知道,买了作品就可以等着他翘辫子了,因为他的作品比货币保值,万一有一天就算是跌也不会跌到一无是处连废纸都不如。
所以说现在批评老东西的一般都是从人品上,甚至一些媒体把他渲染成一个反社会性格什么的,但是从不从绘画上下口。
“如果说只有五分钟的话,我可以试试看”高德曼想了一下说道:“但是我不能保证,遇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邹鹤鸣说道:“那我就等他心情好的时候去!就告诉他我带了一幅作品请他欣赏一下”。
“哦!”高德曼一听点了点头:“希望你带的作品能够打动他”。既然邹鹤鸣没有意思邀请自己去看带来的作品,高德曼也没有心思去看。
波比勒现在公认的继安格尔之后,第一位古典主义大师,也是从安格尔去世之后一百多年以来的第一位古典主义大师。做为经理人高德曼也是很自豪的事情,当然了伺候这位爷真算不上什么好活儿,不过和佣金一比,这个活儿也就顺眼多了。至于邹鹤鸣带来的作品?他的手上哪里有什么拿的出手的!
邹鹤鸣感觉到了面前的这位身上传来的星点傲气,放以前邹鹤鸣心里还会这么小酸一下,不过现在自己的手里的摇钱树马上就要和波比勒一般儿粗了,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和面前的这位计较什么,还是办正事要紧。
作为一个艺术商人说白了还是商人,赚钱是第一位的,邹鹤鸣并不是太在乎另外的东西,也不管签约的艺术家骂来骂去的,在他的心里有个大计划,大到能让邹鹤鸣暂时放下脸面的计划。
又没头没脑的说了快十分钟,什么咖啡啊批萨啊之类的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好好扯了一遍,两个这才出了咖啡馆。
邹鹤鸣回到了酒店里,等着消息。
高德曼则是趁着波比勒心情很好的时候到画室准备提起这个事情。
波比勒的画室从外面看上去很不错,巴黎的繁华之处上下两层的建筑,不过进去以后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很多东西随手一放,客厅的桌子上还摆着没吃完的东西,总之就算是住了这么贵的房子,波比勒这个老东西也没有改变自己身上一股浓浓的吊丝气儿,把一个好房子弄的跟个狗窝似的,而且这家里也没什么管家。
当然了换到波比勒的身上没人会说这房子吊丝气,大多数人来了怕是十有八九要赞一声:大师总是带着这份狂放不羁,你看连吃完饭好久没刷,都长毛的盘子上都带着一股艺术气息强烈的绿毛斑!
高德曼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穿过了危机遍地的客厅,那份心情就像是穿过地雷阵似的,沿台阶而上,这才到了房子里唯一干净的地方,波比勒的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