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方逸得意的一笑说道:“等晚上我演奏一下给你听!”望着郑苑脸上的红晕,方逸乐呵呵的转过了头去,回望着自己的画布。
两首曲子练习完,郑苑抬头准备翻谱子,看到方逸开始在调色板上挤颜料,很是奇怪的问道:“直接画?”以前方逸画画一般都要先起稿子的,色彩稿可以没有,不过素描稿极少见到方逸不画。
“现在你老公我吹牛己经不准备打稿子了”方逸头也不转的打趣说道。
从想通了以后方逸就感觉自己的心境为之一松,就像是一直压着的神经突然一下放松了开来,心灵为之一空,并不是空荡荡的空,而是一片澄明清静,有了一种画布上的一切尽在撑握的感觉。就像是学骑马一样,一开始的时候兴奋中带着战战兢兢,然后到熟能生巧喜欢跨马飞驰,最后到达信马由缰,游刃有余的境地。现在方逸就觉得自己对于画布的控制力己经达到了一种新的高度,用一句话来形容,只要方逸站到了画布前面,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感就升上了心头脑海,抛弃了一些不必要的形式,放弃了所有的羁绊,心随意动自有一翻皓月当空。
郑苑又问了一句:“你准备同时画三幅?”
“还帐!”方逸又回答说道:“邹鹤鸣这小子,一直眼巴巴的望着我,希望我有新作品出来,多了我给不了,不过这一次一下子给他两三幅,也算是廖有胜无了”。
听方逸这么一说,郑苑就闭口不问了低下了自己的视线,望向了琴谱继续练习起来,画室中的方逸则是左手托着自己的调色板,开始在画布上法行云流水般的画了起来。
现在方逸准备开工画两幅作品,至于第三幅方逸还没有构思好,这两幅中一幅画的是一组人物,而另一幅则是准备回映四位小伙伴的作品,也就是画一幅表现鬼子大屠杀的作品。不光是为了回映小伙伴们的作品,也是为了了却自己的一段心愿。
回过神来的方逸现在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生活节奏,每日先锻炼然后进画室,虽说步骤都是一样,不过精神状态可是大不一样了,脸上时常带着笑容,对人也更加的温和,甚至于骑着马遇到邻居的时候,都会老远的对着人家打招呼,然后和附近的农牧场主,还有帮工们闲聊上两句,虽说是无聊的问问天气,听着人家说一下现在有什么不满和牢骚,然后跟着评论一下。
如果的张旭现在和方逸呆在一起,一准儿会发出这样的感慨:以前那个自己认识的方逸真的回来了。
方逸在自己的画架前面两幅作品齐头并进。听说方逸己经弄明白了,并且开始重新为画廊创作作品,屁股上一直以来像是扎了锥子的邹鹤鸣立刻从纽约奔了过来,不光是邹鹤鸣还有远在巴黎另扯大旗的安德尔斯,再加上住在附近的三位小伙伴,整个老线性主义画派再一次重聚。
站在自己的屋子前面,方逸望着一辆车子驶入了线视,对着旁边的阿尔图尔、克希马和鲁德说道:“他们来了!”
看着邹鹤鸣和安德尔斯下了车子,方逸三个立刻上前和两位朋友依次拥抱了一下。也不需要什么过多的寒暄,六人一起进了方逸的画室。
安德尔尔和邹鹤鸣自然想看看方逸最新的作品,不过站到方逸的两幅新作旁边,两人一看就有点儿愣住了。
“这就是你的创新的古典主义?怎么看起来模模糊糊的”安德尔斯看了一分钟就转头对着方逸发出了克希马三人第一次见到时候的疑问。
方逸自然是解释了一下:“等着上好了光油你们就能看清楚了,现在看起来当然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