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人之常情。”
杨砚没有劝什么,点了点头,看向许七安:“还有事吗,没事就出去,别打扰我修炼。”
头儿,你这人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就是我上辈子世界里的程序猿,女人在他们面前脱裤子,他们只会大喊一声:404。
许七安半玩梗半吐槽的离开房间。
……
这天,用过晚膳,在青冥的夜色里,许七安和陈骁,还有一干禁军坐在甲板上吹牛聊天。
许七安给他们说起自己破获的税银案、桑泊案、平阳郡主案等等,听的禁军们由衷敬佩,认为许七安简直是神人。
身为京城禁军,他们不是一次听说这些案,但对细节一概不知。而今终于知道许银锣是如何破获案件的。
比如税银案里,当时还是长乐县快手的许宁宴,身陷囫囵心有静气,对府尹说:汝可想破案?
府尹答:想。
许宁宴淡淡道:卷来。
于是卷宗就送来了,他只扫了一眼,便勘破了打更人和府衙焦头烂额的税银案。
又比如错综复杂,注定载入史册的桑泊案,刑部和府衙的捕快束手无策,云里雾里。许银锣,哦不,当时还是许铜锣,手握御赐金牌,对着刑部和府衙的酒囊饭袋说:
刑部办不了的案,我许七安来办,刑部不敢做的事,我许七安来做。
刑部的废柴们羞愧的低下了头颅。
许银锣真厉害啊……禁军们愈发的佩服他,崇拜他。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事迹,是云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