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个魏氏背地里撺掇榅皇姐搞事,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朕看向榅皇姐的目光带了点逼迫的意思,原本还想继续哭诉的榅皇姐被吓住了,支支吾吾地说出她这回过来,是听了她三表妹的话,就想要来试试。
听完来龙去脉,朕想了想,对榅皇姐说:“点柳生辙做头三甲是不可能的。”
榅皇姐听见朕这么直白地说不可能,又有些着急,对朕说:“柳郎相貌不凡,若是点为探花,也还是能说得过——去。”
看着朕的目光,榅皇姐的声音小了下去,又重新低头。
“春闱之事不容你儿女情长,但是榅皇姐你的婚事,也并非全然没有商量余地。”朕看向榅皇姐的目光带了点戏谑,这是封建社会唉,皇帝想做什么事儿,还真没有谁能拦得住。
区别只在于皇帝做完以后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做一个声色犬马、暴虐成性的皇帝,就要做好被宫女勒死的觉悟。
做一个不理朝政、虐若昏聩的皇帝,就要准备好随时被下头的人篡位的思想准备。
哦,这事儿扯严肃了,一个郡主的婚事而已,朕想安排一下其实就是一道圣旨的事儿,只是朕要不要这么做,就得看榅皇姐能付出什么代价了。
毕竟熠皇叔是摆明了不满意柳生辙,朕若是违逆熠皇叔的意思,给榅皇姐赐婚,想想就,刺激。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阶级社会嘛,作为既得利益者,这一点朕也不好评价什么。
不过朕也不用这么头铁亲自下旨,若是太后娘娘知晓榅皇姐身上有这么大的一八卦,恐怕能半夜笑出声,然后愉快地给熠皇叔添堵。
他俩的矛盾基本是债多不愁,再多一笔也没什么关系……吧?
朕理所当然地想让太后娘娘替朕背锅,还真是高家传统,感人至深地亲情jg
不过做法迂回了,回头熠皇叔把账算朕头上,还是算太后娘娘头上,还要看朕现在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