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朕知道朝堂上有太后一派,熠皇叔一派,以及属性不明的辅政大臣一派。其中以太后和熠皇叔矛盾最多,双方一闹腾起来,什么地方都要互相掺和一脚,辅政大臣则是看起来跟朕一派,实际上是两面讨好。
今天听完,脑子里给他们画人物关系图,每个人都贴上标签,收获颇丰。
可惜等到大齐第一仇富小能手魏贤的场合结束,其他人的料就不够猛了,朕坐在耳房里头,听得索然无味,暖炉大约是炭火太多,烧的朕脑子有点发闷,昏昏欲睡。从耳房里出来,属于冬季的寒风往朕脸上一吹,朕清醒不少。
王喜福十分紧张,他对朕说:“皇上,咱们快回去吧,万一太后娘娘的人看见您在勤政殿走动不太好。”
这话倒是提醒朕了,毕竟按照对外的说法,朕今天是感染风寒了嘛。
朕今天要不要去上课呢?
今天是二十呢,这个月没有三十天,要是错过今天,下次听见阮先生批评朕,得等到下个月初十。朕又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得,下个月初十刚好是春闱的时候,搞不好阮先生要停课,而下个月二十是春猎的日子——
要是错过今天,下次被阮先生批评,都两个月过去了。
这么久不被鞭策,朕会不会飘到天上去啊。
再说了,要是今天不去,朕昨天晚上那么辛苦做功课作甚!
第18章
☆·18朕的身边藏龙卧虎?
原则上来说,朕也不大想去找阮先生上课,毕竟朕才把阮先生的学生陆衡给发配出去修渠了,要是阮先生上课时候问起来,朕要怎么回答?朕琢磨了一番觉得飘就飘吧,朕堂堂大齐皇帝,要是心态不飘一点,怎么君临天下。
再说了,万一阮先生看不过眼,把他规矩给改了,那不是更有趣嘛~
这么想着,朕让王喜福派人去通知阮先生,就说朕今天病了,不去御书房上课,顺便把朕昨天辛苦做的功课给阮先生交过去。
翘了阮先生的课,今天也不是岳斯峦来上课的日子,因为号称生病,朕今天也不用去给太后请安,朕回到寝宫时间还早,有点无所事事。无聊地看了会儿话本子,王喜福小心地试探性问朕,“皇上要不要批一下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