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是什么神仙手艺,这也太好吃了吧?毫不夸张地说,就你这个手艺,我能吃一辈子不嫌腻!”程醉瘫在椅子上,还不忘给祁轶戴高帽。
祁轶见他吃得开心,表情也柔和不少,“你喜欢就好。”
见祁轶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程醉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按住祁轶的手,把人推到客厅,“叔叔你都做饭了,碗就放着我来洗吧。”
不管祁轶什么反应,程醉手脚麻利地将桌子上的饭碗一股脑全搬进了厨房水槽。
以前他妈在家里做饭时,洗碗的总是他和他爸。
那时他爸告诉他,如果以后他碰到了一个愿意给他做饭而他也愿意洗碗的人的话,那大概就是爱情了,就像他和程妈一样。
当时程醉不懂,但现在程醉好像懂了。
虽然他才从一段失败的爱情里走出来,但他就是想要祁轶。
爱情这东西一向没什么道理。
祁轶看着厨房里一边洗碗一边哼着乱七八糟的调的青年,嘴角极轻地扬了扬。
周末两天刷地一下就过了,周一上班那天,程醉接到了祁成杰的电话。
失去了立米的合同,搁置着一批建材还被许可的事搞得心力交瘁的祁成杰终于无计可施,走投无路的他还是找上了程醉。
程醉不怕他找自己,就怕他不找!
距离两人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快一周工作日的时间,如果说上次祁成杰是故作憔悴,那这次他就是真的憔悴了。
看着自己眼前胡子拉碴眼下布满青黑的男人,程醉心里充满讽刺。
“小醉,这几天,你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