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冷声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之罪,更甚凌虐百姓。一个武勋衙内,竟能驱使堂堂京畿之地县令如走狗,着实骇人听闻!”

此言一出,满殿之人皆变了脸色。

此言太狠,太毒!

客观而论,投门生之事,各家各户基本上都有。

连贾政尚且收了一个傅试做门生,给他运作了一个顺天府通判,之前更是为贾雨村谋划了一个应天府知府。

还有原著里,更荒唐的是为贾母侍女赖嬷嬷的孙子,谋划了一个县令的实缺儿。

那是贾家奴才的孙子啊!

由此可见,这等门生之风的盛行,根本就是当下的一种潜规则。

怕是哪一家都少不了的。

贾琮却将此事上升到这等高度,分明是想置成国公府于死地。

宣国公、成国公等人无不暴怒!

贾家刚除去了自己的门生,擦干净了屁股,如今竟在金銮殿上大放厥词,好一个心地歹毒的竖子!!

莫说他们,连崇康帝都抽了抽嘴角,不过他不是不想追究此事,贾琮所言,其实极合他的心思,他也恨不能将这群将朝廷名器私相授受的贼子们斩尽杀绝。

可是真要追究下去,现在这个朝堂上怕都没多少人了。

这本就是个污浊的世道,怎可能一夜间便海晏河清,世事清明?

最重要的是,现在还不是追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