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本他们也只是可用之人,而非心腹。

……

“大人,七成交给藩库,这……这也……是不是太多了?”

韩涛肉疼不已的讨价还价道。

白家、秦家再加上一个自己作死的安家,三大家抄家所得,只现银就近一百五十万两。

主要是秦家是个搭头,他家财富大部分集中在田产上。

这一百五十万两现银,不敢说抵得上半个太仓,但也抵得上西北数省一年的税银。

而太仓一年收支完后,能落下一百万两银子,都是丰年了。

盐商富可敌国,岂是顽笑?

若再将田契、地契、商铺和古董家俬等算上,更是一个天文数字。

抄没这样巨富的家,实在是一件考验人性的事。

这几日沈浪带着他手下南镇抚司的宪卫们,因乱伸手之事,脑袋都砍了七八个,依旧止不住伸手藏匿之事发生。

费了那么大功夫抄的家,居然要将七成送进江南省藩库内,这让韩涛极为不舍,也想不通。

锦衣卫初立,处处都是用钱之地啊。

就他的了解,若只截留三成,那只能勉强应付六省锦衣卫的基本开支。

可锦衣卫总还要壮大才是,尤其是情报系统,那才是真正的销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