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给韩涛劝说的机会,贾琮命道:“让人将这些人全部带回镇抚司,关入大牢。尽快让人取得供证,从烟雨楼回来时,我还要和人对峙呢。韩镇抚,这点事要是还办不妥。日后你怕也没机会再照顾你家那一双儿女了,明白了么?”
韩涛闻言登时一凛,忙单膝参拜,大声道:“卑职明白!”
回罢,又比先前更打起十二分精神,厉声道:“去到临近坊市,调三队锦衣力士来,抄家,拿人!再传百户向固、试百户陶圩,备齐刑狱,今日镇抚司再与大人丢脸,就悉数挥刀自尽吧!谁还想再当泥猪赖狗?”
之前去贾家请援兵的年轻力士,泪流满面的嘶吼道:“不想!愿为大人效死!”
“愿为大人效死!”
正士气高昂起,却又有两道破坏氛围的声音响起:
“琮哥儿,我们冤枉啊!我们就是来耍耍……”
“三叔,侄儿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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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连眼睛都未眨一下,问韩涛道:“适才他们可曾动手?”
韩涛犹豫起来,贾琮沉声喝道:“照实说!”
韩涛闻言大声道:“此二人虽未亲自动手,却在旁边指挥旁人动手!”
贾琮冷笑一声,道:“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此二人虽为我之族亲,然围攻天子亲军之罪,却不在亲亲相隐之列。我虽重亲族,却更重王法!还不将此二混账拿下,打入诏狱,再派人抄其家,流放满门!我倒想要看看,自今日起,还有谁敢辱我锦衣!”
……
大明宫,上书房。
暖心阁内,崇康帝坐于御案后,看着手上的卷宗,眼眸眯起,面上无喜无怒。